而现在,开着汽车,当年早就面目全非了。
到了冰湖,乔段之回忆着当年,试图凿开一个洞钓鱼,可是多年不曾练习过了,手生,弄了许久才弄开。
闵夏没再像当年那样满场跑,而是静静的坐着,看着乔段之忙活。
“你的耐心比以前好了很多。”弄好之后,两人一人一手拿着保温暖杯,坐着等鱼上钩。
“都是练出来的。”闵夏回忆起自己在伦敦被禁锢治疗那段时间,她的所有锋芒与菱角都被磨灭,消耗,才了后来的她。
她也是那个时候锻炼出的耐心。
当年钓鱼,她根本就坐不住,觉得这世界上钓鱼绝对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
可当时正在热恋,只要爱人在哪,哪就是春天。
“我听蔺言说了,你有胃癌。”
“我知道。”他就没打算瞒着她。
“说你不愿意治疗。”
“治疗?还有那个必要吗?晚期,其实治疗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拖延生命而已。”乔段之冷笑,随后喝了一口温热的奶茶。
原本闵夏还打算劝劝他接受治疗的,说不定还有希望,虽然这样的希望是十分的渺茫。
可是听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