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她一定很开心。”乔段之显然心情不错,“谢谢你当初没有用着可怜或者异样的眼光来看待我的家庭。”
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不要总觉得自己可怜,而这个世界上比你可怜的人多得是。”
没一会两人就到了地方。
因为乔段之后来赚了大钱,所以母亲的墓地也是修葺得十分豪华的,在土葬中,这样的规模算是很好的了。
闵夏觉得有些讽刺,人活得时候没享几天福,死了却搞那么多花样。全是冰冷的东西,有何温暖可言。
摆完东西,点完香。
乔段之看着墓碑道:“妈,我带闵夏来看你了。我们虽然没有走到一起,可怎么也还算是见面能打声招呼的朋友。是我对不起她,是我辜负了她。”
闵夏看着墓碑却没有说话,坐在一边。
随后乔段之祭拜完也过来和闵夏一起蹲坐着烧纸钱。
“你和吕倩怎么离婚的?”闵夏问。
而乔段之怔了一下,“那时候大家都是目光短浅,见识短,她喜欢我,觉得非我不可。可在一起之后也没觉得谁非谁不可。”他笑了笑,继续说:“说起来是我的私心,我们一起念的同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