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不是因为他坐牢而离婚的,而是因为彼此早就失去了感情。”她可以想象那时候一个女人的内心遇到这种事情是有多么的迷茫和绝望。
丈夫出’轨,被举报贪污,要坐牢,儿子还小。
“至少他愿意放开了我妈。她现在很幸福。”
闵夏没有追问他,他的父亲怎么样了,是还在坐牢,还是早就出来了。
良久,窗外还偶尔飞掠过一束烟花,偶尔一两声蹦蹦的响。
“我的故事,你要不要也听一听。”想了许久,她问。
然而蔺言以为,她要和自己说她和乔段之的事情,他正色的透过黑暗看着她的脸,“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是一个只争朝夕的人。有些话,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闵夏抱着他,把脸颊贴在他的月匈膛上。
“说起来真巧,我妈也是文工团出身的,退伍后当了一名舞蹈家。我爸是个搞艺术的,估计当初也是那身文艺和儒雅的气质吸引了她,据说两人是闪婚的。那时候我爸还没现在的名气大,一穷二白的,可我妈还是跟了他。
其实我妈脾气很不好,因为她出身特别好,是家里头独生女,名副其实的高干子女。后来我爸沉迷创作忽略了她,她的脾气也就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