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的底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竟然放这样一个食死徒进入霍格沃茨!瞧瞧他带来的那群傻大个,一个个阴沉沉的,那天晚上的事必然就是他们做的!”
“可我们并没有证据,夫人,”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我们不能只凭一个猜测就将一位教授告上威森加摩。”
“如果你坚持,我又能怎么样呢?”夏尔夫人哼道,“看来是我想错了——也许霍格沃茨并不在意那只独角兽!”
“任何生命都是宝贵的,夏尔夫人,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已经像禁林守卫询问过了,他的朋友们认为是一位黑暗的使者进入了禁林,而德姆斯特朗的孩子们不可能拥有那样的黑暗气息,”邓布利多的表情严肃起来,“我可以理解您对于食死徒的厌恶,而那条生命的逝去,我也和您抱有同样的心情,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能以此将一位教授送进阿兹卡班——尤其是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其实,”一直没有开口的里德尔突然说道,“也不是没有证据。”
两人的视线立刻转向他,夏尔夫人急迫地问道,“你有证据吗?”——看得出她对卡卡洛夫、或者说食死徒的愤恨完全不加掩饰,而在场的两位男士显然也是知道其中的因果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