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跳下去。
大跳时,控制升降台的按钮忽然亮起,司浅来不及收回放出去的舞步,踩空,跌落升降台的前一秒,她看到秦砚迎上来焦急的身影。
升降台,两米。
虽然不高,但借着跳跃的助力摔下来定是很疼。
秦砚拨开人群,看到她一袭白衫的躺在地上,因为痛感强烈浑身颤抖,心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狠狠的拧住,一向从容不迫的男人忽然局促的不知所措,生怕随意碰她会扯动她的伤口。
“我送你去医院。”他握住她的手,碰到她的腿时,怀中传来隐忍的嘤咛声,“浅浅……我可以抱你吗?”
他是何时变得如此小心翼翼的。
司浅耷了耷眼帘,轻轻颔首,手臂挽住他的脖颈,头埋进他的胸前,清冽的松木香即刻铺满她能感知的全部范围。
顾一生丢给他一把车钥匙,声线慵懒沉静,“开我的车比较快。”
闻言,秦砚深深凝视他几秒钟,黑眸沉沉仿佛要将人吸纳其中。
薛映听到声响从休息室走出来,入眼的便是秦砚抱着司浅匆匆离去的颀长身影。要追上去时,被顾一生擒住手腕,他说:“薛映,他不喜欢你,你又何必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