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薄锦衾, 裹住身体, 徐曜抬腿迈上床, 魏昭往里挪了挪,床铺很宽大,两人中间留出空地,徐曜仰躺着,没说话。
魏昭脸朝里,半天听不到背后之人说话,徐曜也没有进一步动作,身旁躺着徐曜,犹如与虎同榻,她哪里敢睡,遂主动地说;“侯爷,我……我身子不方便。”
“你怎么不方便了?”
徐曜口气淡淡的,隐有不悦。
明知故问,魏昭脸皮薄,这种女人私事她有点说不出口,期期艾艾,“我那个…….来了。”
魏昭说完,等着他回答,半天,徐曜道;“睡吧!”
如蒙大赦,魏昭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就睡,熬到半夜,魏昭听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听了一会,确定徐曜已经睡着了,自己才朦胧睡去。
月光透过纱帐子洒在床上,徐曜侧过头,魏昭用锦衾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露出耳后一小块肌肤,亮白透明,一股幽香若有若无。
一睡过去,白日过度紧张,魏昭夜里梦不断,梦里徐曜把她捆绑住,一点不能动弹,徐曜把她拉到火堆旁用火烤她,她后背灼热,挣扎几下,捆绑她的绳索没有任何松动。
身体被束缚她慢醒了,床帐里昏黑,外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