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魏昭坐在对面一张几后。
萧重击了两下掌,自楼梯下上来一队侍女,端着酒菜,摆在案几上。
萧重端起酒盅,“魏姑娘,我教子无方,你大人大量,没要了畜生的命,我喝三盅酒,算给姑娘赔罪。”
“魏昭受不起,魏昭敬王爷三盅酒,谢王爷仗义收留。”
说完,魏昭连喝了三盅,萧重同时也喝了,以酒盖脸,说;“我有一事,说出来如果冒犯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信王在自己面前自称我,而不是本王,二人关系亲密拉进一层。
“王爷严重了,但不知何事?”
旁边侍女把萧重的酒盅斟满,萧重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心如擂鼓,这种感觉许多年没有了,手里的酒盅握得很用力,“我想求娶你,做我的王妃。”
魏昭愣了一下,吃惊地看着他,想都没想婉拒,“王爷乃当今皇叔,身份尊贵,魏昭高攀不起。”
萧重急忙说:“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你我结为夫妻,燕侯就死了心,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你我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它日如果你想离开,我绝不拦阻你,我萧重说话算数,你别急着拒绝,不妨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