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眼角滑落,徐曜低头,吻去她的泪珠,“阿昭,你别难过,我命人为步将军和夫人在寒城建一座庙宇,步将军永远受世人供奉。”
徐曜抱着她,小心地避开她手臂上的伤口,他给她换衣裳时发现了她左手臂的刀伤,军医包扎了,说夫人自己处置了伤口,伤口没有化脓和发炎,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虚弱,伤口尚未愈合。
良久,她轻声问:“我嬷嬷,书香,萱草她们呢?”
怎么一个人都不见。
他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阿昭,她们…….大夫说你身体很虚弱……”
“她们都死了?就我一个人活着?”
魏昭的声音里充满绝望。
徐曜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心如刀割,“阿昭,你还有我。”
她无声地流泪,徐曜胸前的衣襟打湿了一片,他知道她醒来将无法承受,却不知道怎样安慰她,只是重复着一句话,“阿昭,你还有我。”
这句安慰苍白而无力。
天空阴霾,寒城西南山顶上,这是寒城最高处,坐落着一排新建的墓地,步将军,步夫人,桂嬷嬷、萱草、金橘、田氏…….
山顶上站满了人,有徐曜带的亲信侍卫,新北镇金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