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人哭闹了半天,看魏昭没什么反应,心里纳闷,停止哭闹。
魏昭这才说话,语气平和,不疾不徐,“祝家米铺的掌柜的是你男人?”
潘氏叉着腰,面无惧色,“是我男人,被你们抓了,我是来要人的。”
魏昭对老丁说;“丁伯,你念一下祝家米店的粮价。”
老丁拿出账本,一笔一笔记得清楚,尤其这家祝家米店,他大声地把祝家米店所有粮食的价格念了一遍。
周围的人听了,一片哗然,直咂舌,“这家米店粮价比正常高出十倍,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潘氏听周围人都不向着她说话,朝魏昭道:“我家米买多少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也逼着谁买,米价高怎么了,米价高犯了那条律条,凭什么抓我男人?”
魏昭冷眼看她,“非常时期,哄抬米价,牟取暴利,像你们这种不法奸商,就该送去堵城门。”
“限你三日,粮食送来,否则我说到做到。”
魏昭转身走了进去,家人关上大门。
老丁跟在后面,“夫人,奴才怎么就不明白,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人还计较个人利益。”
魏昭勾唇道:“这是个要钱还是要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