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娇把茶碗往桌上用力一放,“姓黄的,你骂谁?谁害了小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她不在屋里安生地养胎,跑我屋里做什么,分明是胎儿不好了,想赖在我身上,故意陷害我。”
“你还狡辩,不是你的狗,灵儿能摔倒吗?”黄彦咬牙切齿地道。
“我的狗碰到她一根汗毛了吗?是她的丫鬟撞到她肚子上,出事找不到我头上,无理取闹。”
徐玉娇理直气壮。
黄彦愤恨,手指着她道:“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害灵儿。”
徐玉娇蹭地站起来,“她跑到我屋里,还反咬一口,我害她?岂有此理。”
两人这里正争吵,黄老夫人的丫鬟走来,“老爷和老夫人叫二公子和少夫人过去。”
夫妻这才停住争吵,一前一后来到上房,徐玉娇扫了一眼,堂上灵儿的丫鬟跪在一旁。
春兰跟在徐玉娇身后,偷撇了一眼老爷和夫人,老爷和夫人都面色阴霾,黄老夫人曾经找人看过,说灵儿怀的男胎,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黄彦和徐玉娇行礼,“儿子。”“儿媳。”“拜见父亲母亲。”
礼毕,夫妻一个东一个西地站着,黄子襄厉声对灵儿的小丫鬟道;“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