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也没残,是吗?”阎钰山苦恼了一阵,随即脸上又挂起了笑容,他是真的惋惜,本来要收拢纪凉州到他的麾下,为他所用,谁知道那个孩子和他的父亲一样,铁骨铮铮,偏要和他们做对,他这么惜才的一个人,一想到这么一个好孩子不能发挥他最大的作用,就觉得实在是可惜。
还不能把纪家有一条漏网之鱼的事情告诉陛下,只能暗中偷偷地做手脚。
阎钰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内阁与他联手,把票拟和批红都掌控在手里,不过已经是以前的事了,如今多了一个次辅谢禾源和他们做对,状元和探花居然都是谢禾源的门生,以暗中派出去的锦衣卫来报,看情形,谢禾源是想努力培养几个年轻人。
底下的麻烦就大了。
之前阎钰山还想找到他东厂的接班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今日一瞧,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确实有这样的资质。被打了这么多板子,血肉模糊,梁世帆也一声不吭,阎钰山很欣赏这样的人,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他不轻易夸下海口,但若是说过的话,必会履行承诺。
阎钰山望着跪在地上的干儿子,一笑说道:“好孩子,你好好地听我的令,我不会亏待你。东厂督主的位置,以后就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