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是得罪了官府的人,官府的人怎么可能过来抓他!
他想撇清和纪凉州的关系:“官爷,此人一直待在咱们风味楼里,都是白天回来睡觉,夜里出去。小人真的不知道他这晚上出去都干什么,他要是犯了什么事,您过来将他捉拿走,还请便。真的和酒楼没有关系。”
顾德珉这几日生了太多的闷气,眼睛一瞥他,狠狠一瞪:“让开!”
掌柜的顿时不敢吱声了。
纪凉州却是没说话,当着所有人的面,还在清理伤口。遇到事情时,有些人避之不及,生怕与官府牵扯上什么关系,但是也有好事者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屋外除了他们,渐渐聚集起了其他人。
纪凉州始终沉默着,慢慢地拧干汗巾,铜盆里的水已经不能用了,他准备去换水。
一直以来纪凉州都在暗中调查他父亲的冤案,五年前由誉王写过一封请愿书,他去到忠顺侯爷蔺侦仲的身边调查此事,可此事牵涉之广,蔺侦仲也不便多说,只能告诉他,和东厂,和阎钰山有关。
东厂还有阎钰山,可以说在皇上宠信阉党之后,已经成为了大孟朝背后真正的控权人。纪凉州一个人,势单力薄,当初的蔺侦仲也觉得,他不要再掺合进去,隐姓埋名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