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纪凉州的心里忽然有种钝痛的感觉,这让他有点无所适从,也不知身体为何会产生这样的状况。
他本是想过告诉谢钰,小姑娘的去处,却脱口而出道:“并不认识。”
谢钰想想也是,若当真认识,上次就应该相认了。问出这般古怪的问题,倒是他的不是了。谢钰道:“如此也是,叫纪兄为难了,快请坐。”
听了谢钰的话以后,纪凉州心里的那层钝痛感逐渐加深。甚至有种想要迫不及待见到小姑娘的心情。
……
夜寒露重,到得了这冬日,天色早早地就晚了。
文舒斋的书房内,正燃着烛火。
顾云瑶有些无聊地就着烛火,在摘抄一些书卷里面不错的内容,比如《左传》中有言“君以此兴,必以此亡”,比如《中庸》中有言“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在前世身子好了之后,她就开始进学,四书五经基本都有了解,但真正微有点领悟能力,是从这一世开始。没奈何,就算上辈子已经练到熟能生巧的女红描红之类,这辈子还是得重头来过。顾云瑶一开始学习到已经犯恶心的地步,后面就是习惯如常,渐渐地就变成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