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客栈的环境再清雅,每日人来人往,如何能与自家住宅相比?
谢钰是怕花了银两,叫父亲那边要支出许多账目,买下一个宅子,绝非一件小事。
听到丁一不正经的调侃,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簪子收回怀里,忽而就明白了一点,为什么那个少年在车内时,会给他那样的违和感。
明明脸上身上都脏兮兮的,那双眼睛却是异常的明亮。正因为这双点漆如墨的眼睛,让谢钰在暗中观察了“他”许久。视线一路从“他”的侧脸,滑到“他”的耳垂,之后又辗转到了“他”的喉结处。一个少年年纪还小,他身体发育尚未完全,有可能那喉结还没长出来,且说那个孩子身子也很娇小柔弱的样子,咽喉处很平坦,谢钰不会觉得奇怪。奇就奇在,“他”的五官很端正,好像是一颗被蒙了尘的明珠,要细细拨开蒙在上面的尘土,才能在暗影下泛出独有的光泽。
而且“他”天生自带的,让人看了便会怜惜之,爱护之的楚楚可怜感,想必许多男人看了之后,就会起一点奇怪的念头。
这样就更奇怪了。
“他”是个男人,而被男人看了之后,会起奇怪的念头?
谢钰也正面过阎钰山,东厂还有司礼监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