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亲事事都要以我是嫡长孙来相逼,我来独钓台,也不过是想趁新年之际,尽量练出一手好字,写给母亲看看,也让母亲父亲还有先生他多多夸奖我。我做得好时,母亲从来不会以我是嫡长孙而骄傲。我做的不好时,母亲次次就拿嫡长孙来压我一头。”
肖氏一愣,还是头一次,顾钧书敢这么和她叫板。
除夕前一天,本该要热热闹闹的过年,他居然在府里犯了这么大的事!
有丫头已经拿来厚实的被褥,赶紧给落水的顾钧文盖起来。在此之前,捞他上来的家仆已尽量将呛住他的水压出来。文哥儿这才吐出好大一口水,悠悠回了神。
看情况,暂时已性命无忧。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文哥儿睁开双眼,茫然地看向周围,惠姨娘望着他那么无辜的样子,眼泪如同决堤,脸上布满了泪痕。
她抱起文哥儿,出声在他耳侧耐心哄他。
顾云芝是最晚赶到的。她和惠姨娘不在一处,听到弟弟出事了,也是吓了一跳。等到赶到的时候,一群人已经转移了地方,先来到顾老太太的安喜堂。
顾老太太已经派赵妈妈去请郎中,还在来的路上,屋里点了炭盆,文哥儿已经在方嬷嬷的照料下,擦净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