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经纪人努力沟通，“没几句台词的？钱少点也没关系。”
“小娅……”经纪人靠坐在床头，脸上带着某种餍足搂着乖巧柔顺靠在他肩膀上的女生，手在她光滑裸露的肩头来回摩挲，一面漫不经心的和电话那头的舒压“讲道理”，“这个事情不好办。”
顿了顿后带着点儿意味深长，“你知道，有时候不是少要钱，或者不要钱就能办妥的。”
“有些人啊……他要的报酬不好付。”
舒娅不是傻子，她怎么说也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近两年，从第一次陪人唱歌时，被摸了大腿就知道这个圈子里，以舒叔叔那点儿势力，根本就护不住她。
当初签约银皇的决定，现在想来。也分不清是对还是错了。
“就……没有其他的法子？”舒娅张了张嘴，喉咙发干的挤出话来。
“没。”经纪人干脆了当，“公司副总很看好你的……很多时候，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经济人觉得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用再说了吧？
有些话，点明了就白得不好看，也不那么文雅了。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我想想。”舒娅手紧捏成拳，指甲深陷在掌心肉里，低低的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