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的背影在我眼前离开。
这一刻,我像着了魔一样的跟在了他们的不远处。
出了小区的大门,我看见那个女的拥抱了陆景年,而后,她在他的脸颊处印上了一吻。
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停在了他们的身边,陆景年替她打开车门,然后爱怜的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以为他们俩个这是要分别,却发现两个人一起坐车那辆宾利车的后座离开了。
我则像个傻子一样在北京城的晨风中泪如雨下。
“不能流眼泪,一会妆会花的,我还得留着这精致的妆容去跟调查科的那帮人干架呢!”
“都快三十的人了,就算哭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不就是炮友跟别的女人滚了一宿床单嘛,有什么好哭的,大不了再换一个炮友好了。”
我就那样强忍着眼泪,仰着头一边呢喃一边走着。
路边的人看见我这个样子,估计心里在骂遇到一个女神经病。
从小区门口走到我停车的地方,也不过三分钟,却好像走了一趟长安街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