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炮友。
这四个字就是我跟陆景年最真实的写照,可是我这心里再说起这四个字的时候,有一点空洞,又有一点失落呢。
我猛的摇头,不去想这些,而是正儿八经地对着林向晚说道:“我烦的不是这事,我烦的是那个陷害我的人没有找出来,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又来阴我。”
听我提起这件事情,林向晚的注意力才从我跟陆景年的那些事情上转过来。
“这确实是个大隐患呢,私家侦探那里跟踪那个泼妇还没有结果吗?”
我摇了摇头,回她,“没呢,说泼妇跟平常一样,接触的人也都是小区里的大妈,还拍了一些照片给我看,我一个都不认识,越是这样便越让我心里难安。”
“陆景年那边有查到这一条线吗?”林向晚问我。
我回道:“他已经帮我解决了这么多事情,其他的我不想再麻烦他了。”
不管怎样,我和陆景年现在的关系,真的不想欠他太多的人情。
“嗯,我理解你。不过这件事情还真是奇怪,这越奇怪的事情说不定就越有蹊跷。你也别担心了,就让私家侦探再继续跟着那个泼妇就行了,回头我让顾牧也再找人查查,肯定能查出来她是受的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