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高,眼巴巴地伸着手看着她;有的老人脸上溃烂,一双眼看着她,依旧充满活下去的渴望。
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叶将白所说的一个无关大局的人数,他们都想活,只要有人来救,他们也有人能活。
“主子,该喝药了。”黄宁忠捧了药碗来,“刘御医说,您在这儿亲自派粥,一定要喝些防病的药。”
长念接过,想喝,又顿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刘御医不知道她的身孕,这药会不会对孩子有害?可她去问,又不太合适,让黄宁忠去问,这人肯定会先问她为什么。
想来想去,长念道:“把这个给国公拿一份,就说是我喝的,让他也注意保重身子。”
“是。”
于是,几个时辰之后,叶将白黑着脸坐在农家院子里,沉声问带来的御医:“这药对有孕之人可有影响?”
御医尝过,又写下方子对照,半晌拱手:“回国公,没有影响,怀孕之人也可喝。”
松了口气,叶将白端起药,一饮而尽。
御医:“……”
真不愧是国公啊,御医颤颤巍巍地想,连怀孕都会,这天下还有他不会的事吗?
“怀渠里面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