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镇中医馆出现数十人寒战高热,大夫疑是瘟疫,还请将军先往义乌撤退。”
瘟疫在大周一向是令人闻之色变的词,北堂缪心里沉了沉,扫了扫四周。
尸骨累积,老鼠横行啃食,当真有些不妙。
“暂时封锁怀渠,让大夫确诊。”
“是。”
长念做了噩梦,醒来小脸苍白,侧头就问:“红提,北堂将军进宫了吗?”
一只手从旁边伸来,捏着帕子擦了擦她额上冷汗,曼声道:“陛下对将军当真是记挂。”
长念微怔,侧头,就见叶将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国公。”她深吸一口气,“朕做错了何事,需要你守在朕床边,叫朕睁眼便看见你?”
叶将白额上青筋跳了跳,眯眼道:“看见在下,陛下很难受?”
“非常难受。”长念皱眉下床,穿上红提拎着的外袍,“你是不是又拦下了北堂将军进宫请安的折子?”
“没有。”
长念直勾勾地盯着他。
半晌,叶将白垂眸:“陛下想见他,过两日吧。”
“为什么?”长念皱眉,“自他去怀渠,朕已经一个多月没见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