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如同炸了毛的猫,飞快地收回自己的手腕,龇牙:“做什么?”
手僵在半空,叶将白眼神微动,收回来轻轻捋了捋袖口,沉吟半晌才轻声道:“请个御医来给陛下问脉吧。”
“不必。”
“在下听宫里人说,陛下都两个月没请过平安脉了。”叶将白深深地看着她。
其实他是不知道的,这样说完全是为了套话,谁知道赵长念反应极大,怒目而视:“你监视朕?”
还真两个月没请脉了?叶将白心里一跳,手指慢慢收拢,深吸一口气道:“在下只是有些担心陛下。”
想起那日马车里北堂缪说的话,又想起很久以前自己醒来身子不适,长念心里有了计较,只觉得一团火气在胸口冲撞,眼里都慢慢充血:“都给朕退下。”
四周站着的太监一惊,头一回没听叶将白的话,齐刷刷地就退出去关上了宫门。
叶将白有些不悦:“你气什么?”
“你是不是一早就开始算计我?”长念胸口起伏,怒声问。
“算计陛下什么?”叶将白皱眉。
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赵长念冷眼而视:“你是不是就盼着这里有个什么意外,好让我对你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