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奸计。”北堂缪道,“还请陛下仔细思量,有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
把柄?长念垂眸:“他知道我是女儿身算不算?”
北堂缪白了脸,英眸里满是惊慌。
“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长念低声道,“也是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的一个问题——他分明可以戳穿我,便能给我重击,但他为什么没有?”
一旦她的女儿身秘密暴露,这皇位是无论如何也坐不稳的,虽说还有二皇兄在,但戳穿她对他有利无害,他却一直没走这一步。
北堂缪沉默,指节在剑柄上捏得发白。
他是男人,他知道答案,但这个答案他不想说。
“先别管他了,兄长,朕还有别的事想要你做。”长念回神,正色道,“怀渠动乱,朕觉得没那么简单,朕想让你去一趟,亲自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臣遵旨。”北堂缪拱手,又抬眼看她,轻声道,“陛下自从登基就分外操劳,还请保重身子。”
“没事,比起别人来说,朕锦衣玉食的,身子好着呢。”长念道,“倒是兄长,先前就听皇后说你伤得重,就算好些了,也要多小心着些。”
北堂缪颔首,看着她,想像以前那样伸手抱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