瘴气,形势紧张,物资流通买卖也变得滞缓起来。再加上对方时不时地还和他们抢生意,除了食物在正常消耗外其他都被压在了族里,谁让那群人卖的盐比她的好呢。
想到这里,渔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阴狠。指腹下,大腿上的柔软皮毛让她心情稍微好转,这种潮湿的天气总让她腿疼,今年要比往年好过不少。
对方不收皮子让岩着实有些难办,情绪变得焦躁起来,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渔族长,我们也算是一块儿的,要是被那些人知道其中还有你的人手,我要是败了,接下来找的人可就是你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渔冷声道,“差了那么多的路,我看他们不见得会来找我吧?”
岩轻哼一声,“你这附近的老鼠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怕是比我还早跟他们对上才对。天天被人盯着舒服么?倒不如把人借给我,一个个打死的好。”
渔的脸色先是羞恼的赤红,转而又黑了下来,嘲讽道:“说得好像你一定能打赢一样。”
“你!”岩怒目而视,多年来高高在上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特别是回想起多日前被弓箭打得抱头鼠窜的情形,让她更加羞怒。
“族长。”突然有人从树屋的门口伸出了脑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