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暴雨气候即将来临,之后不管做什么都会变得极为困难。匆匆焚烧收集完族人的骨灰,受伤的战士们得到初步的清理包扎,休息一夜,开始返程。
紧赶慢赶,在大暴雨下来之前他们终于回到了族里。
瓢泼的大雨打得屋顶“噼里啪啦”响作一片,衬得屋里更显安静。
唐筝坐在门槛上锉着手里的木头,坑坑洼洼看不出形状,如果不是她下手四平八稳,力道不轻不重,那更像是一件用来发泄的衍生品。荆坐在屋里一声不吭地整理着自己的竹简,将之前治疗战士们伤势的情况简单记录。
这样的情形看起来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从唐筝面无表情的脸上能看出一丝不寻常。
她们五年以来第一次吵架了。
两人生活难免有碰擦,小小的争吵也有一些,可这样持续了几天的冷战却是头一回,相持不下,双方都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
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唐筝放下手里的东西,拍了拍满是木屑的裤腿起身去烧饭。
回到族里的那一天晚上,之前战场上发生的种种引起的负面情绪让她爆发了,开始还是不准荆进入战场,在遭到反对后甚至搬出了族长的身份,变成了禁止她踏出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