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猞头上那个包,自己现在一定丑死了。
“别动。”荆的口气依旧淡淡的,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在唐筝额头上的淤青处揉按,还颇有耐心地解释道:“这是老祖母教的方子,揉开了才好得快。”
唐筝鼻子耸动了两下,好像不是云南白药的味道,这儿也没有三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果,反正她现在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庆幸着自己比较吃痛,唐筝抬了抬眼皮,偷偷看了眼样子认真的荆,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甚至能数清楚她微微颤动的睫毛。
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唐筝打量着荆的脸,也就一年的时间,好像少了点记忆里的婴儿肥。好吧,本来就没几两肉,不过小孩子的线条看上去总是要圆润一点的,这会儿五官开始有些立体起来。
细长的眉毛颜色偏淡,眼睛似是杏眼,不过眼角微微向上翘起一点弧度,看上去更为灵动。
再准备向下打量的时候荆突然换了姿势,拇指上蘸了点药便按在了唐筝的嘴角处。
“嘶,轻点儿。”唐筝忍不住讨饶,嘴上不比额头还破了点皮,哪需要这么用力,分明是假公济私存心让她疼的。
“不打架就不疼了。”荆没好气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