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她停下来也没关系,跑不完没人会说她。
这个想法有点诱人,从前学校的八百米她从来都是放任自己的,这个习惯让她备受煎熬,可现在她有目标,有责任,如果她自己都跑不完这三圈,何以服众?
机械地向前跑动,唐筝强迫自己忽略身上各种不适,把身前最近的人当做标杆,一个个超过去,两圈半的时候呼吸和拉风箱差不多。
其他人就更惨了,开始跑得快的基本上都在后面,有一个男孩子已经瘫坐在了地上,不少人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大概是里提到的那种突破自我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唐筝竟然觉得自己脚下轻松了不少,眼前模糊一片,唯一庆幸的就是在作死之前她起码安排了人在终点等着,这会儿到头了她能无所顾忌地任自己倒下去不会摔得鼻青脸肿。
温热的盐水入喉,总算缓解了一点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扫一眼周围,嗯,她是第一个到的,有一点小小的开心。
缓过了劲儿,唐筝强撑着站起来,两条腿发软,不过剧烈运动完了坐着对身体不好。
虽然男人们习惯在外狩猎,但这种持续性的跑步并不怎么在行,一开始得意于自己速度跑的最快的乌已经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