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之前就看几个人说话做事怪怪的,你要他们我也不敢动手。”枳咧开嘴,笑着说。
“那就这样吧,麻烦你了。”唐筝回了一个笑容,心里却是苦涩,人性果然是最难揣测的东西,再一次对自己试图不用武力解决问题感到自不量力,劳动力的数量对于他们这不大的部落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以后还是宁缺毋滥的好。
枳起身前又揉了一下荆的小脑袋,对唐筝笑道:“也请你帮我照顾好我们的小族长。”
“应该的。”唐筝笑着应下,这段时间族人学着她偶尔蹦出的现代化方式说话,聊起天来还颇有几分模样,有时候听起来很有意思。
之后的日子里唐筝除了拿着一块泥板子捣鼓外,就是时不时地去看荆的伤口,面上不如之前一直笑盈盈的样子,低气压一直持续到荆的伤口结痂才有所好转。
族人不甚在意,剩下那些俘虏倒是战战兢兢的样子,想着那天血流满地的恐怖景象完全不敢再动一点歪心思,就连做事效率都高了不少,整个城墙工程的进度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慢。
“唔,你干嘛?”想着事情,脸突然被人从两边用手夹住,唐筝含糊不清地问道。
“笑。”荆学着唐筝平常对她的样子揉了一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