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哲的语气坚决，荣臣的更甚。
两个人就像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退让谁也不妥协。
穆哲忽然笑了，笑容邪气而又慵懒。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荣臣，别有深意的眼神让荣臣不悦的蹙眉。
“我说过了，只要你杀了我。”
只要你能杀了我，我就绝对不会过问你的事情。只要有一天你还不忍心杀掉我这个兄弟，我自己就会做一天筹码跟你作对。
所以荣臣，你究竟会怎么做呢。
穆哲，你也不要逼我。我现在无法做出选择，亲手葬送了太多的东西，我没办法做到临阵脱逃。已经等待了这么久，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所以穆哲，你也不要逼我。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穆哲静静地看着荣臣，荣臣同样也静静的看着他。对彼此眼神中的意思都明了，却也同样不肯妥协。
明明是多年的好友，在此刻却不得不站在对立的位置。
许久之后，两人各自沉默着移开视线。荣臣上楼，穆哲则留在客厅里。他一脸烦躁的坐回沙发里，拿出一根烟点燃。用力的抽了一口，任由尼古丁在口腔里流转着，带来苦涩的味道。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