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上的痛苦不难受,心理上的痛楚才难捱,与其让我看他魂不守舍的德行,现在这傻乎乎的样子正好。”
“你别这么说他,你才傻呢!”苏瑶加大手劲,疼的孟凯文直跳脚。
出了医院,孟凯文送苏瑶回去,路上问她:“你也看到了他那个德行,他是基本上没什么主观意识的,所以说,这完全是我的自作主张。你要是觉得确确实实是他亏待了你,以后再没回头路了,那么,今天的事,我就烂在肚子里,不会和任何人说,但是,如果说,你对他还有那么一点同情心,那等他好起来后,你给他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苏瑶低着头,因为哭多了声音闷闷的:“你今天说话真难听,你就是仗着白笙安意识不清,趁机欺负他。”
“呦呵,我的姑奶奶,这天底下除了你,还有谁能欺负得了他?”
“……”苏瑶没说话,低头纠结着自己的手指头,眼圈红红的。
送她回了公司,孟凯文就一言不发的驱车离开了,把车开到一个僻静地,才拨通一个电话,劈头盖脸的就骂:“我说你丫是不是傻的,我让你布置的可怜点,但没必要他妈那么可怜吧,白先生好歹是个人物,你这样搞太凄惨了吧?要不是苏瑶是个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