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理所应当的把她压在床上,苏瑶的理智已经被席卷的支离破碎,只感觉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由着他拆吞入腹,她像是被人扔进了油锅里煎烤,弓着身子想挣脱,他狠狠地把她压制下来,在她耳边低沉的吼道:“说!说你喜欢我,永远不会离开我,我就饶了你!”
她断断续续的说,他也没饶她,把她折磨的哭都哭不出来,在晕厥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他粗喘着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是没等她听清,她就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第二天醒来,苏瑶觉得自己就跟一堆乐高似的,被人拆吧拆吧重新组装了一气,浑身上下没一处得劲的,她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白笙安他祖宗,刚要起身,他的电话就来了,她稀里糊涂的和他滚了床单,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依旧不清不楚,她不想接,但是他一直打。
被逼无奈,她只能接起来,白笙安一如既往的强势,说了句:“换好衣服到画廊来。”就潇洒的挂了电话。
苏瑶不明所以,但下意识的不敢忤逆他,乖乖地洗澡穿衣服,支棱着两条酸麻的腿,晃晃悠悠的去了画廊。
到了地方,她隐隐觉得反常,画廊门口铺了一条长长的红毯,两边站满了吃瓜群众,跟看猴子似的看着她支棱着腿从红毯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