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什么文凭?”孟凯文掏出随身带的本子,边问边做记录。
“他叫陆岚,二十二三吧,听他说因为家里穷,高中毕业就辍学了,他是我们店里的酒保,半吊子的调酒师,在这里工作了近三年了,勤勤恳恳,说的少做的多,在酒吧里挺招人喜欢的。”老板把茶沏好后推到孟凯文和白笙安面前。
孟凯文从善如流的端起来喝了一口,茶香四溢,唇齿留香,白笙安看了看杯身上的指印,眉头皱了皱,不为所动。
“他平素有什么仇家吗?他在当酒保之前的经历你了解过吗?”孟凯文又问。
“之前的经历?我想想啊,总之来这之前我已经托朋友查过他的底细,毕竟我们这一行特殊,稍有不慎就容易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所以来路不清的人我是不会用的。他底子挺干净,我观察了他好一阵,觉得这孩子很实在,一直乖巧的很,唉,真是可惜了一个好孩子!”
老板兀自唏嘘喟叹,孟凯文无心配合他的伤感,继续问道:“那他平时个人习惯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没有,他一个人从外省过来,家又是农村的,在这里讨生活,因为性子木讷,没几个朋友,每天除了在酒吧就是回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