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这样放纵下去,必定是粉身碎骨。
于是,思路理顺了之后,她就请示白律师,能否把东西带回去画,听她说完,白笙安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瞧她,神色慵懒,眼底却有一丝她辨不清的情绪,她下意识的开始逃避,他把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信步向她走来,把她逼至画架上,两手扶着画板的边框,嘴角微微上扬,好整以暇的问她:“苏瑶,你到底……在怕什么,嗯?”
“……”我在怕我自己,怕我会忍不住陷进去。
见她目光闪躲,嘴角紧抿,并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白笙安心知,这种事情不可操之过急,张弛有度,才最为稳妥,他千方百计的把她留在身边,还没等她向自己靠近一步,就这么被吓跑了,那就太可惜了。
白笙安答应了她的要求,不过只允许她在律所的办公室画,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保可以在想见她的时候第一时间见到她,不过她既然没问缘由,他就无须多做解释。
送走了苏瑶,白笙安顿时觉得百无聊赖,在书房里写了会稿子,又看了会儿心理学的书,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连日光也被拉扯的冗长,时间变得分外难捱。
既然白律师已经发话,那苏瑶自然是不敢有所异议,背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