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话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苏瑶略显尴尬,对于其中的难言之隐实在是不好做过多描述,因此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没说话。
白律师让她在车里等着,也没说是什么事,她不敢贸然打电话催他,他的车门已经自动上锁了,因此她和前来救驾的陆霖只能流落街头。
凌晨的夜湿冷阴沉,不时有裹夹着鸣笛声的大风呼啸而过,苏瑶坐在马路边上,陆霖蹲在她脚边,一边哆嗦一边给她敷脚脖子。脚腕上凉凉的,似乎没有刚才那么肿胀难受了。苏瑶望了望依旧空无一人的大厅,回过头瞧着陆霖,苦中作乐道:“哎呦喂陆少爷,不就是穿了你的外套吗,至于冻成这个样子吗!要不还你?”
陆霖吸了吸鼻子,毫不客气的冲她翻了个白眼:“摊一样!摊一样行不行!要么光拿这冰疙瘩,要么光脱衣服,你让我脱了衣服捂这冰疙瘩,能暖和吗?”
“嘿嘿,开玩笑的。”苏瑶试探性的摸摸他的脑袋,见他没有反抗,又摸了两把:“别生气,别生气!”给你顺顺毛。
“怎么样?还疼吗?”陆霖对于她突然的温情很受用,不自觉收起了张牙舞爪的模样,变的格外乖巧。
“嗯,好多了。”苏瑶又看了一眼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