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苏瑶揉揉鼻尖,心里想着,这下惨了,要是让妈妈知道他们家可能穷的连人家的门板都买不起,她估计得从楼上跳下去。
苏瑶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仇富心理,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无非是八仙过海,各凭本事而已,而此时,她却恨透了这个有钱的白律师,要不是被他新人律师的头衔给骗了,她怎么会来这里放血,奈何已经预约了,临阵放人家鸽子也不合适,苏瑶想着,要是他狮子大开口,她也不怕露穷,直言没那么多钱就好了。
晃晃悠悠半天也不见个人影,白律师这尊大佛见不着就罢了,连个助理或者其他工作人员都看不到,她不敢乱闯人家房间,可是这地方又着实没有能歇脚的地,她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再问问那前台小妹,又一想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笑容,还是作罢了。
一路返回电梯间,她沿着另一个方向继续溜达,原来这顶楼是环形的,以电梯为对称中心,一边一条走廊,她乐了,想着这白律师也是个强迫症啊,但是一想到强迫症,又乐不起来了,她就是被一个强迫症给害了的。
这条走廊就没有那一条压抑幽静了,一侧是落地的玻璃,笼着楼下车水马龙的风光,一侧是并排的几个房间,门窗紧闭,苏瑶看着那同样的红酸枝木的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