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百万分之一的血迹，真的可以鉴别吗？”她期待地看着苏默然，期待他说出她心里的话。
苏默然觑了她一眼，“别人不可以——”
陈琪琪还未来得及展开笑容，他恶劣地道：“我那朋友可以。”市面上所卖的蓝星潜血试剂打广告的时候确实是说能够检测到百万分之一的血迹，但是事实的情况是，不能达到那么精细。
但李义奎自己配制出来的试剂却可以，这就是为什么他这次让他帮忙。
其他人，还不一定能检测出来。
陈琪琪身体软绵地躺倒在地，如果能检测出来……那她岂不是，完了？
不对不对，有血迹也没什么的，生活那么久，有点血迹怎么了？她只要……只要坚决不认，那么他们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他们没有别的证据！对，就是这样，陈琪琪仿佛找到方向，目光放射出摄人的光，她安慰自己，只要不说，他们就不能拿自己怎么办！
只要把这个圆过去就好了，那时候……
苏默然回到办公室，一直等着他回来的小警官马上向前，手里拿着一摞资料，他有些为难地道：“苏老师，这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