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皱着眉头拿肉肉的小拳头打开了苏驰的手指头,凶得可以。
“小没良心的,要不是我,你哪儿来的口粮。”苏驰笑着在凶巴巴的小婴儿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记,给他吃完了最后两口,就把奶瓶给拿走了,小不点还怪不乐意地伸着手“啊啊”叫,苏驰权当没听见,指尖在他额头一点,刚还精神地不得了的奶娃娃顿时就睡得吹起了鼻涕泡。
“平日里挺规矩的孩子,变小了以后真是乖戾地可以,半点不顺着他就要翻脸不认人了。”苏驰摇摇头,很是坏心肠地用相机拍下了和泉守兼定晶莹的鼻涕泡儿,还有他睡觉时四脚朝天不自觉踢腾的小胖腿,决定等他恢复之后一定要洗一张贴在自己的办公室,让轮班的近侍都看见他的黑历史。
其实她很记仇的,真的。
两人忙活了一会儿,终于把所有付丧神都拾掇干净喂得饱饱的了,看了眼时辰又是到了他们自己晚餐的时候,苏驰便留了不周一个人看顾着孩子,她自告奋勇地去做饭。
“其实不吃也成。”
“还是吃饭得好,也是汲取日月精华,接触天地灵气的方式之一,我惯是不戒口腹之欲的。”
“我也不戒,只是怕给你添麻烦。”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