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的。
被一个人如此珍惜地对待,真的完全没办法用语言描述其中的幸福感。他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叫作“戚长安”的坑,除了越陷越深,别无选择。
之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眼看着到八点了,徐洛阳找了个借口,去阳台打电话。
等待电话接通的空隙,他还透过落地窗的玻璃,朝沙发上坐着的戚长安单手比了一个心。这时,听筒里传来了问询的声音,“洛阳?”
“闪闪,”徐洛阳下意识地侧过身,不让戚长安看到他的口型。轻轻咳了两声,他正想说话,就听叶闪闪在问,“你怎么啦?感冒了?”
徐洛阳笑起来,“没有感冒,是有很严肃的事情问你。”
叶闪闪的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紧张兮兮地,“你说!”
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直面同性问题,于是徐洛阳问得很直白,“你和你家宫越的第一次,痛吗?”
反应了一会儿“第一次”指的是什么,叶闪闪语气欢快地回答,“不痛啊,很舒服,超级舒服!但我哥他以为我会很痛,所以做了很多准备!”他想了想又补充,“不过这可能是因为我体质的原因,我后来查过资料,据说第一次基本上都会很痛,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