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第二天一大早,接到郑冬打来的电话时,徐洛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本能地担心吵醒睡在旁边的戚长安,他就算迷迷糊糊的,也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郑哥?”
“下午两点约了专访,四点要参加一个品牌宣传片的录制,请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被床封……印了,”忽然发现戚长安已经醒了,正从后面亲吻他的背!徐洛阳敏感地一颤,差点没稳住声音,他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声线平静地说到,“我十一点之前一定到。”
迅速挂断电话,徐洛阳觉得自己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像是活跃起来了一样,全身开始升温。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完全是任对方为所欲为的姿态,也不发出声音,只有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露出一点鼻音来。
又在对方的背上缀了几处浅粉,戚长安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怎么这么乖?”
眼里满是水色,徐洛阳瞪他,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抗有用吗?”昨天晚上也是这样,戚长安又压着他,基本把他全身都吻了一遍,占有欲炸裂。
碰碰他的唇角,戚长安笑起来,“嗯,没用。”
“暴君!专制的暴君!”看了眼时间,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