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
原来是这样。
发现徐洛阳还认真地看着自己,戚长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那时,病情反反复复地发作,心里负面情绪非常重,甚至想过……死,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听见“死”字,徐洛阳的心脏像是陡然之间被攥紧了,他把脑子里涌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压制住,努力镇静地问,“反复发作的……是什么病?”
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徐洛阳突然就心慌得厉害,他抓紧了戚长安的手腕,急切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如果解释,原因会比较长。”
徐洛阳还是定定地看着他。
沉默了接近半分钟,戚长安才重新开口,语速缓慢,“我的……生我那个人,叫沈折玫,她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因为家族联姻,嫁给了我的父亲。两年之后,我哥戚长殷出生了。
我的父亲是个标准的以家族和工作为中心的掌舵者,每天都很忙很忙,不怎么有时间回家。在我哥哥六岁、开始跟着家庭老师学习时,因为孤单,她又生下了我。”
戚长安越说语气越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带着属于旁观者的冷漠。
“我三个月大时,她以身边有人试图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