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吻他的头发,叹了叹气,“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些的。”这些阴暗、甚至血腥的过去。
“你应该告诉我的。”徐洛阳死死地咬着他的衣领,直到牙龈变得酸痛才松开,哑声说道,“后来呢?”
“后来我到了十二岁,父亲回来,在家里讨论要不要送我去上学、或者请家庭老师来教我的问题。他们吵了起来。父亲认为,就算我身体很不好,但人不应该无知,身体的局限不应该就这么限制了我的思维。沈折玫则指责父亲,说这样会害死我。
过了好几天,我终于抓住了机会,半夜跑出房间,找到了长殷。那时候我特别害怕,又很激动,我鼓起勇气问他,哥,你相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病。我让他带我出去做检查,脱离戚氏和沈家的势力范围。”
徐洛阳呼吸都在发颤,直到听见戚长安的那一句,“他相信了我。”
“检查结果出来之后,父亲和沈折玫爆发了极为激烈的争吵。后来,沈折玫槍杀了我父亲,紧接着就自杀了。这之后,刚成年的哥哥继承了家业,我被送到了哥哥读过的学校上学,”顿了顿,戚长安笑了出来,“我自由了。”
听到最后四个字,徐洛阳直接撞到戚长安的怀里,哭出了声。
听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