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明流了不少血,却一个伤口都没找到。
陆嚣帮他把手洗净擦干,又用湿毛巾给他降温。何勋这场蹊跷的发烧来得快去的也快,两个小时后,他就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看到陆嚣时还下意识地说了句什么,陆嚣没听清,过一会,就听到他说饿了,但很快又倒下去,仿佛累得不得了。
陆嚣想到自己的薯饼,于是把他脑袋搁在自己单薄的腿上,一点一点掰着送入他嘴里。
何勋似乎是嫌弃薯饼不好吃,拿舌头顶了几次,最后实在饿得没办法,终于还是吞进去了。
两块薯饼掰完,何勋仿佛被补充到了能量似的,正式缓缓转醒,他眼神逐渐清明起来,直到聚焦在陆嚣带点小紧张的脸上。
”…………“
何勋慢慢从小孩单薄的身躯上爬起来,两人四目相对。陆嚣确实越来越放肆了,可是看到他手中的薯饼,饼子干涩又平淡的滋味还残留在嘴里,再联想这段时间陆嚣的殷勤,“滚”之类的字眼,在何勋的舌尖逡巡了几圈,愣是没发出口。何勋不得不承认,他感觉到了暖心,尽管是从一个少年人的身上。
何勋哑着声问:”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跟着自己未来媳妇天经地义!但陆嚣一脸天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