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
杜如晦无法,可沈蓁蓁是女眷,这事情他不便跟她说。杜如晦焦灼地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了梁珩散卯。
梁珩听闻杜如晦病了,就过来探望他。
“这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梁珩听完杜如晦的话,一下急起来。
杜如晦红着脸,不好将原因说出来。
梁珩在屋里走了两圈,这科举舞弊是大事,皇上绝不会坐视不理。可今天早朝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异常。若是有人在宫门前敲鼓告御状,皇上怎么会不知道。
梁珩将这个告诉了杜如晦。
杜如晦睁大了眼睛,难道那些同年并没有去?
梁珩沉吟片刻,“我去打听打听看,你那些同年相聚的地方在哪里,我去看看。”
梁珩作为御史,这种事情,既然知道了,怎么可能会放任。也是杜如晦担心此事太大会牵连到梁珩,所以才决定有了证据的时候,再告诉梁珩。
梁珩先是去了杜如晦说的那间茶肆,茶肆已经关门了。
梁珩跟京兆尹那边的人并没有什么交情,他只好上了刘家的门,找刘致靖帮忙打听今天是否有一群书生去告状了。
刘致靖动作很快,京兆尹那边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