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怀里和畅砸了砸嘴,说了句梦话, 惊醒了他。
杜如晦连忙将和畅送回了梁家, 这才又出来,去了和那几个同年相约的地点。
那里, 已经聚着好几个人了,有几个杜如晦并不认识。
几人匆匆互相引见了一番。
这些同年皆是今科落榜了的,面上神情皆是愤怒, 还因为恪守着君子三礼,而强将怒骂忍了下去。
“若不是那张保中在庆宴上喝多了酒,将这事抖了出来, 只怕这无数的考生,就要蒙受这天大的冤屈了!”
“这王季儒可是先皇开朝元老,如今也还挂着宰相之名,可谓是德高望重,此消息可准确?”
“这是可是那张保中亲口说出来的,酒后吐真言, 这话当场可不少人听到, 怎么可能会是有假?那张家人在那张保中说了没两句话, 就将他强行拖下去了。若是没这回事,他们为何不能坦坦荡荡地向天下学子解释?”
“那些个不学无术的,将你我挤下来,他们花银子就能考上,试问我们寒窗十余年又有何用?!”
此言一出,举座皆沉默了一瞬。
后忽有一人砸杯而起,“这科举为何而存在,就是为了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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