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双手握拳,干净的眸子毫无情绪地抬起,盯着刺眼的吊灯,哪怕光芒刺得他眼睛几乎都睁不开,时间长了眼睛都快被照得仿佛要瞎了一样,但他却一点都没动。
司念这一觉睡得出奇得安稳。
或许是因为想通了一些事,做了自己的选择,或许是因为,喝醉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宿醉之后的头疼欲裂,她照着镜子,仔细地摘掉额角包的纱布,观察了一下伤口,简单重新上过药之后就放弃了包纱布。
其实就是磕了一下,流了点血有点肿起来,给她包扎的人实在有点小题大做,从熟练的手法和精致的处理上来看,不会是任何一个粗心大意的队友,肯定是总是仿佛什么都可以搞定的易琛。
又当爹又当妈的易琛,还真是居家好男人的首选,难怪夏冰淇那么执着地喜欢了他那么多年。
想到夏冰淇,不免又想到她和易琛之间的种种问题,以及……易琛和她之间的问题。
作为朋友,她不应该跟自己朋友喜欢的男人走太近的,昨天晚上那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这辈子她都不会有第二次。
洗漱完毕,司念下楼准备吃饭,煮饭阿姨一早就来了,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给他们,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