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害羞这个病真得治啊。
不一会儿木浙也从浴室里出来了,一把拉住于清茗的手, “脚不疼了?”
“不怎么疼了。”于清茗实话实说,冰敷了之后好很多。
木浙长臂一把揽住于清茗,“来, 老公疼你。”
楼下的人这个时候分成三拨,包饺子的,做菜的, 闲着没事干的。
这些人对于木浙和于清茗消失的这几分钟都心照不宣没有多问,但也有例外的,比如林杰。
林杰闲着没事干坐在沙发上玩游戏,余光见到木浙和于清茗下来,坏坏地问:“你们两个干嘛去了啊?我打完一把排位赛你们才下来。”
于清茗闻言当鸵鸟不说话。
木浙靠在沙发上养精蓄锐,也懒得跟林杰多说。给你一个白眼自己体会,都是成年人了,心里还没个数?
宅子里热闹,木浙年前买的音箱这个时候放着不躁不闹的音乐,也算是调动一些气氛。包饺子的那几个人有说有笑的,炒菜那边也有模有样的。
外头夜色渐浓,屋子里开了明亮的灯,这其乐融融的景象木浙很喜欢。
闭着眼睛的木浙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林杰:“你知道陈秉军的儿子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