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扭了扭身子挣扎。
按着她往自己身上蹭了蹭,木浙低着声邪气地说:“还要不要睡了?”
于清茗立马不敢造次,可他身上那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她的瞌睡好像也跑了一大半。
她身上就套了木浙的一件大t恤,其余什么都没穿。是木浙不让穿的,说是裸.睡对身体好。即便两人已经足够亲密,但于清茗还是不习惯什么都不穿,求了老半天他才给她一件衣服。
眼下木浙的双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弋,于清茗紧张地紧闭双腿,可为时已晚。
“这是什么?”木浙的唇贴在于清茗耳边,那是她敏感的地方,稍微一碰都能让她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这个时候更不得了。
于清茗害羞地没脸见人,整个人埋在木浙怀里不肯抬头。
“怎么那么湿?”木浙忍着笑,别提有多坏。
于清茗着急地用手掐他,气呼呼地喊:“你别说呀……”
“为什么不说?”木浙的手还未离开,更是不怀好意地刺入。
有件事于清茗不知道怎么跟木浙形容。
她的身体真的很奇怪,肌肤相亲,不用他做什么,她只要感受到他紧贴着自己那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