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觉越来越委屈,他在发烧呢,都没人关心。
这会儿于清茗的电话拨进来,他傻愣愣看着,以为自己眼花,等铃声响过半晌,他才意识到是真的给他打电话了,于是匆匆忙忙接起。
电话那头的于清茗也有些焦急,紧张地问:“我刚才在睡觉,现在才醒。你怎么了?说什么傻话?”
木浙故意吸了一下鼻子,说:“没什么,就是我发烧39.5c,我自己一个人去买了药,又吃了药,现在感觉好多了,你不用管我的,真的不用。我等会儿叫个外卖,将就解决一下就可以了。”
“那现在烧退了吗?”于清茗问。
木浙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应该退了。”
然后再次强调:“不用管我,我没事的。”
于清茗心疼,叹了一口气,说:“人舒服了点没有?”
“好多了,就是感觉浑身无力。”木浙柔着声说。
……
电话挂断后,于清茗越想越觉得心疼,连忙换了衣服起床。
这里每天早上九点会有一趟班车是往烽市开,于清茗在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做好了一个决定,去烽市看木浙。
收拾完毕跟顾婧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