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憋了八年临近入口时,连皮带都忘了怎么解。唇齿相依,两人目光在半空撞了下,季元现贴上去抱住他,手指轻轻捏着对方后颈。
那物件饱满滚烫,根本来不及做多余准备,季元现咬着下唇不吭声,任由立正川以刀刃劈开道壁。多年不曾招呼彼此,两人忍不住同时低吼。汗水顺着额角往下,立正川没动,静静感受着。
季元现蹭了蹭,特意笑着在他耳边呢喃,“你好烫。”
这话引得立正川浑身颤抖,眼里蒙了水雾,似波澜大海于黑夜中咆哮。他咬着季元现肩头,狠狠送上一次次跌宕起伏。大抵是支不住,季元现绞着他,一手撑在雕塑上。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立正川也不是。在没有任何关系时身体交织,是有些隐秘的刺激。川爷渐掌主动权,笑容也开始坏得不行。
他说:“季元现,从此以后你要做好准备。除了正常睡觉,我俩的这档子事,绝对不在床上。”
他说:“我列了一个清单,有空你瞧瞧。看看喜欢什么姿势,喜欢哪些口味。”
季元现哼哼着不答话,舒服得快化了。他仰头去接吻,牙齿不小心磕到唇,尝出一嘴的血腥味。他开心得喊一声,又被立正川堵住。
“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