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他只是突然松口气,像当初认真学习,每次大考后期待成绩那般。他兢兢业业日复一日地努力,此时交上答卷,只求一个满意评分。
那种忐忑不安,辗转难眠,食不甘味的猫挠似心情,终于落地。
太好了,立正川想,他喜欢。
“凡绘画、或者雕塑应该崇敬、或喜欢的人,一般是以大于常人为原则。”
“在我这里,季元现,你从来都大于常人。”
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是我寤寐思服的少年梦。
八年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季元现只需一点头,立正川浑身的苦楚顷刻无影无踪。
季元现拉近他,顶灯有些刺眼,好在立正川遮去大半。季元现小心翼翼地揽过他脖颈,然后凑上唇。慢慢地、轻轻地亲吻立正川。
没有煽风点火,没有任何多余的情动。
“还痛不痛。”
季元现摸索到立正川胸口处,问话声音有些含糊。
立正川往上凑了凑,牙齿咬着季元现下唇,“不痛。”
打断的肋骨能续上,停工的雕像能续上,分居两国的季元现亦能回到他身边,也就不痛了。
季元现睁眼看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