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回来了,你也还在。他还想跟你结婚,你也没有反感抵触。”
“我不知道你在等什么,还犹豫呢?黄花菜都凉了兄弟。”
“不是,奶昔。我说你现在怎么如此冒进主义,我以往四平八稳,从不出圈的发小哪儿去了?希望有关部门能管管。”
季元现伸手点点他,显得十分唾弃。
八年,谁没有点改变。季元现沉静清冷,不再扎人堆里。立正川世俗圆滑,脸上挂着公式化迷人微笑。顾惜变得爱冒险,胆大,且极爱享受自由人生。
往事随风散,八千里的求圣问路,少年们的固执岁月,一朝灰飞烟灭。
那天季元现离开写字楼时,给顾惜讲了真话,“其实我不是犹豫不决,只认为自己不是东西。”
“当年我毅然决然推开他,伤害他。现在立正川对我示好,我就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腆着脸和好粉饰太平么。”
“至少得在我想通前,才能去接受一份珍之又重的感情吧。”
顾惜不置可否,站在原地思考片刻,忽地一声轻笑。
立正川那小子,命真好。
月末,季夫人清仓甩卖的天文馆约会,如期而至。
大清早,季元现